悲苦悽慘的勞工 — 亂倫悲慘的苦情

       一體兩面,同一個整體因觀察的角度不同,而呈現不同的狀態。遇事必須正反兩面都得仔細觀察反覆斟酌,才能做下判斷拿捏事理。

       但有許多事情,光看正反兩面都無法料定是非善惡!

       從傳統道德,從禮俗制度,從法律規範,從社會觀點,從宗教束縛,從政治管理,從倫理教育.......,諸多層面,諸多環節,各有各的看法見解,各有各的解決之道,縱使千年萬年之後,仍然無法做下定論。

       從慈悲憐憫,從義正嚴詞,從沉默觀望,從心靈呼應.......,莫衷一是,種種心態都無法獲得一致認同。

       2019年6月3日看到一則讓人震驚的日本殺人案件:

       在東京發生1名父親殺死44歲無工作且長住在家的兒子,他向警方自首時表示兒子曾嫌家附近小學太吵且有暴力傾向,擔心兒子對小學生不利,才會先殺死兒子。這起與「繭居啃老族」相關連的事件讓日本社會輿論再次關注此社會現象,公益團體則憂心社會輿論會讓繭居族更不想出門,其家人的處境也更困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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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心頭猛然一記重擊,大元山不也曾發生類似案件,塵封40多年的記憶逐漸現出輪廓。

       阿堯(化名)是個心地善良純樸的孩子,孔武有力樂於助人,無法分辨人性的善惡,只要別人想麻煩他拿重物,他都會出力幫忙,事後只知憨笑,若以現在社會名詞,十足是個「喜憨兒」。

       念書時,老師認為他功課很差,常以藤條抽打,但總無效,被打後只知搓著手心傻笑,同學排擠,他仍然和同學玩在一起。他可以料理生活,住宿舍會照顧自己,不需他人協助。

       畢業後,父母知道他無法在生死瞬息間做判斷的險惡山區工作,更不放心讓他到黑暗都市去謀生,只能待在家保護他,不讓受到任何委屈傷害。

       年紀稍長,母親發現他開始對每兩周回家的學妹產生興趣,兩眼盯著看,知道已經青春期,開始對異性敏感。

       學妹放假的三天,還有寒暑假,母親守在身邊,片刻不離。

       無法對學妹產生愛慕,只好對左鄰右舍的眷屬多看幾眼,母親實在擔心,只能規定活動範圍。

       終於這天到來,阿堯實在壓不住慾火,將母親推入房裡,母親的內心很掙扎,母親沒有反抗,她知道只能如此才能保護兒子避免犯錯,才可以保護學妹和左鄰右舍的安全。 

       百密總會洩漏,好事者發現異樣從工寮木板縫隙偷瞄,不堪入目景象於焉傳出。

       有人同情感嘆不幸,保持緘默;有人咒罵畜生行為,禽獸不如。

       阿堯全家只能選擇離開山區,至此消失不知去向。

       當時民智未開,知識尚未普及,山區林工多數沒有受過教育,只能從事低階的勞力工作,不僅生命日日受到威脅,還遭受領導階層的歧視壓榨,生活困苦,生計無著,其時還未有職能訓練的社會福利措施,山上根本沒有洩慾的色情場所,更沒有醫療人員可以協助,「目不識丁」的文盲哪裡尋得協助管道或解決之道,貧困得三餐不繼哪有餘錢做往後安排,只能感嘆宿命作弄,山區低階林工的處境實屬無奈。

       在山區有些受過高等教育的高官,俸祿豐厚,卻是

       有流連聲色場所,放浪形骸的。

       有行止鄙陋猥瑣,公然言語輕佻,大眾場合掀人衣裙的。

       有與色情行業結親的。

       如此處理人的本性或天性?你能如何!

       「食、色,性也」,此乃人之本性,每個人對美好的事物,都擁有一顆嚮往的心。無論是食物、器物還是美女,但「君子好色,不淫」,並不是君子就不好色,而是君子雖然也有好色,可以通過「不淫」,而變得高尚。但山區的高官所為,相較於山區低階林工的處境,真令人徒呼負負。此文雖短,而如此的生命故事,不願附圖片和多加文字敘述,為的是每人都會以自身生長環境、教育程度、社會經驗受到干擾而做出不同的理解,喪失原本判斷。但希望以此活生生的生命故事讓人能理解母親背後的無奈,尤其為保護學妹和左鄰右舍的安全而呈現低階林工母親的善良。隨著時久日深,母親對自己的孩子的愛,卻能引人深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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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家 陳東元為台灣水彩黃金時期領頭羊 ‧ 後專司雄偉遼闊油畫創作 ‧ 晚年全心重建童年經歷的林業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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